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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忘羡】叽渴症患者

魏无羡1031生日快乐。

原作:《魔道祖师》

cp:蓝忘机×魏无羡

原作向延伸,有小朋友出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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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魏无羡一觉醒来,发现自己彻底离不开蓝忘机了。

    事情是这样的:他二人虽然已经是名正言顺、心意相通的道侣。但唯有作息一事无法相通;蓝忘机卯时早早起身,处理过一圈事务,等巳时回到静室,魏无羡方才打着哈欠醒来。

    但这一日,蓝忘机才刚从榻上起身,魏无羡便在睡梦中哼唧两声,过了片刻,居然自己醒来了。

    醒来还没完,魏无羡随后便从榻内侧往外一滚,准确无误地捞住蓝忘机的袖角,又顺着袖角摸到了蓝忘机的手腕。

    蓝忘机:“?”

    他反手拍拍魏无羡的小臂,想把手抽出来,没想到魏无羡抓得更紧了。

    以往魏无羡也有百般打滚挽留蓝忘机起身的“事迹”,因此蓝忘机一开始没有多在意,搂抱亲昵一番、拉扯着魏无羡洗漱完、将人重新哄睡之后,仍准备起身。

    但就是此时出现了异常——他起身离开床榻之后,魏无羡竟然皱紧眉头看起来非常痛苦的样子;他又走远了些,魏无羡便迷迷糊糊地喊道:“蓝湛,不要走——”

    莫非是被梦魇着了?蓝忘机回到榻前要抱魏无羡,但在他伸手触到魏无羡肩头的那一刹那,魏无羡立刻恢复了安静。

    蓝忘机皱起了眉头。

    

    穿好衣服,蓝忘机抱着魏无羡去找蓝启仁。

    魏无羡被这么一顿折腾算是彻底醒了,在蓝忘机怀里怪不自在的:“我们就这么去见你叔父吗?这么不雅正的样子,万一把人气出毛病来怎么办。我只要碰着你手指边边就不难受了,蓝湛,不如你把我放下来,我们拉着手走……”

    “不可。”

    魏无羡哭笑不得:“什么不可,我看是你不想吧。那么多大风大浪我都经历过了,这点小问题不能把我怎样的。”

    蓝忘机闻言低头看了他一眼,脸上似乎写着“那个折腾半天才肯起床的撒娇鬼是谁”一行大字……不不不也许是他的错觉。魏无羡顾左右而言他:“你看那边,你家的小朋友们,还有你养的兔子都看着呢,端肃雅正的含光君居然抱着一个大活人在云深不知处疾行,真是一点面子都没有啦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无妨。”

    说话间蓝启仁的居所已经近在眼前,蓝忘机总算在门口把魏无羡放下,拉着他上前叩了叩门。

    蓝启仁道:“进来。”

    二人进屋,看到蓝启仁面若冰霜地坐在窗前。窗开的方向正对他们的来路,那么蓝启仁为何如此不快,也很容易猜到原因了。

    虽是面色不善,但蓝启仁并未刁难二人,仔细地询问了魏无羡的症状之后,又道:“暂时放开手看看。”

    魏无羡依言松开了握着的手,偏头刚刚对上蓝忘机担忧的目光,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;回过神来时,整个人已经被蓝忘机紧紧箍在怀里,全身软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。

    蓝启仁霍然起身。

    

    蓝启仁领着他们两个在云深不知处转了半日,所找的蓝氏藏书中无一记载过类似情况的,被问到的蓝家人也都是摇头;左右魏无羡只要不离开蓝忘机就没有异样,只能先放他们回去,再派人外出寻访解决之法。

    二人回到静室休息片刻,便听门生通报:“兰陵金氏金宗主来访。”

    魏无羡:“?”

    随后就看见金凌急火火地冲进来,还未开口一张俊脸却已涨得通红,嚷道:“魏无羡!”

    少年人嗓音高亢,一嗓子吼得屋外都能听见,蓝忘机不由得微微皱眉。

    “嗨你这孩子怎么回事。”魏无羡道,“先坐下,把气喘匀了,好好说话,知道吗?”

    金凌道:“你少废话!我今天来不是要久留的!只是给你一样东西!你收下了不要多想知道吗!”说罢定睛打量了一下他和蓝忘机此时的姿势,骤然生出满脸一言难尽的神情,但最后也没说出什么;只是在桌案上放下一只木盒,转身便跑了。

    魏无羡愣怔半晌,无奈道:“这孩子……”伸手去拿那木盒。

    他对于金凌这样跑来给他的会是什么东西也有二三猜想,但打开盒子之后看到的东西仍然在他的意料之外。

    ——是云梦江氏的银铃。

    虽然不如他当年做过的那个威力强大、心思精巧,但确确实实是江氏子弟人人佩戴以定神的九瓣莲花银铃。

    魏无羡怔住了,难以相信地把它拿起来,翻过来倒过去地看。

    蓝忘机在后面将他揽得紧了一点。魏无羡回过神,轻轻拍了拍对方小臂,道:“我没事的蓝湛,其实我很高兴,虽然我现在已经用不到这个了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话又说回来。”魏无羡思考道,“金凌是怎么知道当年那回事的?那个盒子明明……”

    “……温宁。”他说。

    蓝忘机:“?”

    魏无羡:“绝对是从温宁那传出去的,当年我做了什么不可能有第三个人知道。……是我本来要去金凌的满月酒的那次。”

    话一出口他才意识到,隔了十几年、隔过去一场死生,他居然能用平淡的语气说出来那时候的事情了。但扭头看到蓝忘机骤然低落的神情,又意识到此事不宜多提。

    魏无羡避重就轻道:“你放心,温宁有分寸,传出去对我不利的话,他一个字也不会说的。”

    此时金凌不知为何还没走远,正撞上来交作业的思追景仪,于是忘羡二人又听到景仪的大嗓门道:“金公子你做什么?云深不知处禁喧哗疾行的……”

    金凌怒道:“轮得着你来管我?”

    思追道:“听闻金公子匆忙赶来姑苏,是有什么急事吗?”

    金凌道:“我的事已经办完了,现在就要回去了!”

    静室内略显沉重的气氛被少年们你来我往这几句话冲淡了不少,蓝忘机趁机把银铃收回盒子塞进魏无羡怀里,魏无羡低头一看,不由得赞叹道:“含光君,手好快啊。”

    蓝忘机正襟危坐,让魏无羡趴在自己背后,稍稍整理仪容之后便让思追景仪进来。

    

    却原来,思追景仪并其他几家的七八名子弟这次在潭州一带夜猎,遇到一件怪事。

    “是莳花女的花园。”景仪说。

    这群少年都是当初跟忘羡二人途经过花园的,知道园子已经荒芜了;这次他们路过故地,却发现荒园旧址重新热闹了起来。

    魏无羡:“是换了新主人吗?”

    “不是。”思追道,“当地人的说法,似乎是……是莳花女回魂了。”

    少年们曾经亲眼见到荒园毫无生机的样子,都认为莳花女应当是随着战乱时被毁的园子香消玉殒了;但看当地人和过路人等都围在园子外面吱吱喳喳、热火朝天的样子,难免有些动摇。

    景仪道:“还是知知脑子转得快,按魏前辈的方法去试了试,发现这个‘莳花女‘有古怪!”

    思追道:“莳花女本应是来人吟诗吟得好时才会赠花,但这个‘莳花女‘则不管来人吟的什么,均赠花一朵。知知连着吟错了六首诗,不仅没有被打晕,反倒收了七朵花出来。”

    当时在义城遇到的那帮小朋友的名字,魏无羡到现在只记得三个了,对于那位“知知”更是毫无印象,因此只能报以礼貌的微笑。

    蓝忘机道:“赠花还在么?”

    思追道:“不在了。这正是第二个疑点,当晚我们回客栈休息了一夜,第二天早上知知捧着花让我们看,七朵全部枯败了。”

    “枯败了?”

    “全部风干变黑,看起来倒像是放了一年半载。”

    “唔。”魏无羡摸着下巴想了想,问,“你们那位知知小友,这次回来之后还是童子吧?”

    思追景仪两张嫩脸齐齐变色,思追说话都不利索了:“魏前辈怎么知……”

    “哎,古来妖邪害人的手段左左右右也就那几种,你们遇到的那个假冒莳花女的玩意儿,既然能装那么久不露馅,那多半就是吸人精气了。”魏无羡道,“相传莳花女是位大美人,前去的人有……咳,那什么之心,也在情理之中。不是我说,你们那位知知,该不会真的失身了吧?”

    蓝忘机轻咳一声。魏无羡立刻道:“是我过火了,明儿我就跟你们一道抄家规去。”

    景仪大惊失色:“又要罚啊?”

    蓝忘机的嘴角似是上翘了些许,道:“不必。”

    两个小朋友又齐齐松了一口气,继续讲下去。

    魏无羡提出来的问题,他们当时虽然没有立刻想到,但几人分头去附近村落寻访了几日,均发现村中有青壮男子身体虚弱的现象。最终,在一户人家得知,村里的年轻人们贪图新鲜,经常往“莳花女”的花园跑。

    随后,少年们埋伏在花园之外,终于从一名刚刚“完事”的过路人口中,问出了实情。

    蓝氏家风素来端正,思追景仪活到这么大都不知道烟花之地的大门长什么样,是以在转述的过程中仍然觉得此事过于污秽,几次差点讲不下去。

    蓝忘机:“定心。”

    魏无羡:“你们还是年轻。斩妖除魔的事儿有什么好害羞的,要是遇到什么都要羞上一羞,那真真是连门都没法出了。”

    思追低头不语。景仪找补道:“这样说来,还是要多谢魏前辈留下来故意吟错诗的法子,否则这次夜猎不一定这么顺利。”

    魏无羡故意道:“那能一样吗?我当初可是一片诚心想看看莳花女长什么样子,被砸了几百次才得偿所愿啊。结果呢?结果呢,你们拿我的法子去对付一个冒牌货。”

    蓝忘机闻言,扭头看了他一眼。魏无羡变本加厉:“含光君,你还好意思看我。你是从哪搜罗到记着我那种事的书的?你不仅找来自己看,还给思追看,思追看完了又给别人讲,我的老脸都丢尽了。”

    两个小朋友同时在心里道:你不是向来不要脸吗……

    但这种话是万万不敢说出来的。

    

    那厢魏无羡撩得心满意足,终于想起来还有两个小朋友在这坐着,问:“你们是怎么处理的?”

    思追面露犹豫,道:“我想……我们处理的方法,可能不对。”

    少年们探清那‘莳花女’的实情之后,在如何处置这件事上爆发了激烈的争吵。

    若放着不管,此物吸人精气,毕竟是个祸害;若就地诛杀,却因它出现以来没有闹出过什么人命,有些师出无名;若驱往他处,又是治标不治本、白费人力。

    三方僵持,一时间竟谁也说服不了谁。

    过了两日,少年们勉强达成共识,一同去花园将那妖邪斩杀了。

    它起初还试图软语蛊惑来人,意识到不管用后,又幻化出肠穿肚烂、面容半腐的可怖模样,妄图吓住他们。所幸少年们都是世家出身,心性强于一般同龄人,没有被干扰。

    而当它被斩于剑下之后,满园芬芳霎时退去;所余枯枝败叶,竟比上次所见更要荒凉些。

    思追道:“红颜白骨、粉黛骷髅,皮相原是最不该执着的,但那花园实在是……实在是……”

    蓝忘机道:“你们做得很好。”

    景仪抽了抽鼻子:“可是那个花园……”

    魏无羡实在看不过去,伸手拍了他们两个脑袋各一下,道:“你们别乱想了。莳花女的花园什么样我最清楚,那妖邪只不过是用法力催生出花花草草来迷惑人而已,它死了那些花草自然也就没了。你们要是真想看花园的话,回头来找我给你们讲啊,我还能画出来呢。”

    蓝忘机:“没错。”

    魏无羡又道:“况且这种以邪法修炼的妖物,早晚会弄出人命来的。你们还记得大梵山那座天女石像吧?发展到那种程度,处理起来就麻烦了。你们做得很对。”

    思追景仪这才放了心,将夜猎笔记交上来。

    蓝忘机道:“面对妖邪,应坚定。”

    魏无羡:“是啊,你们这些小孩就是心太软了。以后多练练,看见什么形状的妖邪都能刺出剑去。”

    景仪向他们道别,去练剑。

    

    思追起身把景仪送出静室,又折回来坐好,道:“魏前辈……”

    魏无羡笑了两声:“嘿嘿,你刚来我就看见了。说吧思追儿,这次回来带了什么好东西?”

    蓝忘机嘴角似有一丝笑意,轻轻拍抚了几下魏无羡横在他肩上的手臂。

    思追虽然情绪有些不稳,但仍抿嘴一笑,从怀里掏出两件小雕像,道:“本来应该找个盒子装起来的,但匆忙之中赶回来,没有准备。”

    他将它们摆在案上:“宁叔叔上次就说想让我把它们带回来,这次回来正好。”

    两件上漆小像均为少年骑射,其一丰神俊朗、拉弓欲放,另一个俊美但冷淡、额上用白漆描出细细一条抹额的痕迹;两人均身着红袍。

    是那年岐山清谈会,射箭那一日的样子。

    魏无羡啧啧称赞道:“温宁可以啊,我之前只知道他会做饭,没想到还会做这个。”

    思追与有荣焉。魏无羡又道:“你宁叔叔射箭也很不错的。下次出去夜猎,你可以向他讨教一下。”

    思追向他们行过礼,开开心心地走了。魏无羡往蓝忘机背上一压,道:“含光君,我记得那回扯掉了你的抹额,你对我可凶了。对不起,我当时不知道你们家抹额的含义,不是故意的。现在我要扯你的抹额,你让我扯么?”

    蓝忘机:“你每天都扯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也是。”魏无羡说,“那我现在便扯了。”

    他挪到蓝忘机正面,坐在对方怀里,将唇覆了上去,一手伸到蓝忘机脑后作乱。

    一个长长的吻结束,蓝忘机的抹额也被挑得摇摇欲坠。他二人俱是气息不稳,相对凝视片刻,又自然而然地吻到一起。

    亲昵一番之后,魏无羡道:“不过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,思追儿和金凌都挑着今天来送我礼物?”

    蓝忘机:“……你不知道吗?”

    魏无羡:“啊?”

    蓝忘机没多解释,道:“随我来。”

    

    龙胆小筑前的龙胆花已经谢了,仅余一片片细叶在风中轻轻摇摆。

    蓝忘机牵着魏无羡进门,屋内陈设整理一新,靠窗的桌子上摆着茶具。

    “母亲说,今后如果遇到喜欢的人,等到我或者他生辰那天,带过来给她看看。”

    小时候每个月只能见到母亲一次,但每逢生辰那天,能多见一次。

    魏无羡懵然道:“可你的生辰是在冬天,现在才……现在……是我的生辰?!”

    过于惊讶,最后一声接近破音。

    蓝忘机微微颔首,示意他在窗边坐下。

    三杯茶,两个人,最后一杯对着空椅子。蓝忘机缓缓道:“我已遇到终身道侣,今日是他生辰,带来给母亲看看。

    “他姓魏,名婴,字无羡,是云梦魏长泽和抱山散人弟子藏色散人之子,兄长从前来看您的时候,向您说过他们。

    “我与他十五岁相识,其后经历良多,方知此人是命定之人;到如今朝夕相对,儿子未有一刻不曾倾心挂念于他,每日都十分欢喜。”

    魏无羡说不出话来,只抬手随着蓝忘机敬茶。

    敬茶毕,蓝忘机从柜中找出一只小包,单手打开来。

    “这……”

    是一只长命锁。锁身小巧、做工略显粗糙,不像是蓝家制作的东西,想来是……

    “是我母亲的遗物。”蓝忘机道。

    他捏住那只小锁,用征询的眼神看着魏无羡。魏无羡知他心意,用空出的手拿住链子,与蓝忘机合力将它挂到自己颈间。

    蓝忘机道:“母亲一定很高兴。”

    魏无羡竟觉得舌头打结,于是猛地扑到蓝忘机怀里,两手紧紧地抱住他,让长命锁硌在两人中间,道:“嗯,我……我这辈子一定会长命百岁。”

    蓝忘机回抱住他:“百岁不够。”

    “那,我长命如你。

    

    在屋里逗留片刻,二人出得门来,魏无羡回头看着小筑,道:“上次从金鳞台逃出来的时候,你就是把我藏在这里的。蓝湛,那时候你想让你娘亲帮你把我定下来吗?”

    蓝忘机没点头也没摇头。魏无羡接着道:“之前在云梦莲花坞,我带你给江叔叔和虞夫人上香的时候,心里便是这样想的。”

    蓝忘机闻言看了他一眼,眼里的情绪有些复杂。

    魏无羡道:“我那时候还不知道我忘了一些事情,但心里很喜欢你。对了蓝湛,你还没告诉我呢,你是怎么知道我生辰的?”

    蓝忘机:“叔父整理手记,发现多年前藏色前辈来做客时,提及小儿生辰,想必是你。”

    魏无羡“嗯”“嗯”几声,又走了几步,想到蓝启仁操心他生辰的样子,不由得微笑起来。

    恰在此时,蓝忘机闷闷道:“原本还应有带茎莲蓬,莲花,饭菜……但今日事出突然,来不及准备。”

    魏无羡大笑起来,抬手抱了一下蓝忘机,道:“蓝湛你知道吗,能有人记得我的生辰,惦记着陪我过这一天,我已经很高兴了。……哎?”

    原来他这一抬手时,和蓝忘机没了身体接触,却既无胸闷气短,也无天旋地转——竟是一切正常了。

    “这事来得不巧,走得倒巧。”魏无羡思考半天不明缘由,索性逗蓝忘机玩儿,“哎,蓝湛,我们既然是终身道侣了,你该管我娘叫什么呀?”

    蓝忘机从善如流:“娘亲。”

    魏无羡“嘿嘿”几声,道:“我们去告诉你叔父没事了,叫他放心。”

    蓝忘机道:“不可轻视,恐有反复。不过,叔父大概也准备了生辰礼。”

    “哈哈。”魏无羡心情大好,胡说起来,“要是真的没办法解决了,以后我就一辈子离不开你了,你走到哪我就跟到哪,天天拽着你粘着你,想想其实也不错。”

    蓝忘机轻轻道:“胡闹。”

    虽然他这么说着,但魏无羡一抬头,看到的是难掩笑意的侧脸。

    魏无羡道:“好啦,现在我们就去找你叔父——”

    蓝忘机学着他的话道:“我们已是终身道侣了,你应如何称呼叔父?”

    “——去找我们叔父。叫他放心!”


          -FIN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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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抄送在我设置定时lof的时候还在疯狂卡文的倾离 @wps你动啊,你快动啊 。

    魏无羡应该是最大的叽渴症患者。

    定时发布的原因见下图: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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